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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芙蓉点头：“是。”
沈素枝拉过她咬了咬耳朵，郭芙蓉边听边喜上眉梢：“你确定你可以的？”
“你觉的呢？”
“信你一次又何妨。”郭芙蓉和沈素枝击掌为证：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片刻之后郭芙蓉吆喝起来：“来来来，来下注，我就不信这个沈家的小娘子脑子这么好使，要我说冯夫人说的对，她呀就是装的，明日她定背不下来那个《内训》。”
“我们也琢磨着她背不下来。”齐寒玉和吴语琴跟着郭芙蓉带节奏。
沈素枝冷眼瞧着那些不想再投的人这次终于有点要投的节奏了，这时候沈婉婷站出来横插了一杠子：“这几位姐姐说的哪里话，我大姐姐绝对能背下来。”沈婉婷面红耳赤的和那三个人对峙着。沈素枝都想上去呼她一个大嘴巴子了，这个缺心眼的二愣子。